●被317-330虐得不要不要的
●復健之作,各種不協調與僵硬之處......請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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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will be no more darkness
或許這麼說對於一個專長是讓人死於非命的你來說有些詭異,但你覺得墓碑對於一個人來說是項不可或缺的物品,燒毀屍首後灑於大海之中,則是不可忍受的作法。你認為至少要有那麼個東西用以證明某人曾經存在,並且在其死後也不會消失──譬如說辛德利亞的英靈碑──否則世界就悲傷得不像話。
不過也僅止於悲傷,世界少了某個人,依然能一如往常地運作,那些用以紀念的實體只是讓仍活著的人思念罷了,對你來說,它們的作用則是提醒及督促自己持續朝夢想努力。
夜深時分,辛巴德出現在辦公室並非十足稀奇的事,但也有八分古怪。你盯著異常爽朗的辛巴德,忍住和其寒暄的念頭,公務至上的你仍然於商會長有任何表示前便機不可失地遞上待核章的合同書,後者愣了愣,看上去沒那麼爽朗了。
你絕對是稱職的秘書,全部文件都經過篩選、書面做了所有應細察處的註記,而資料的數量之多,仍非商會長一時半刻過目得完的,他的濃眉間不可避免地參進了些許愁緒。你發覺自己無法克制地盯著辛巴德。
好像吞了魔藥似的,視線移不開那人,崇敬之意一擁而上,沒有比此刻更想親吻他的手背的了。不尋常、相當不正常,雖然你本敬愛辛巴德,但絕非無法自拔的程度,你乃是必要時善於隱藏情緒的暗殺者,一次也沒有過這股衝動,視線卻愈發火熱,身體亦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憧憬之情和違和感在胸中碰種起來,你頭眼昏花,幾乎要站不穩。辛巴德的閱讀已告一段落,他拍了拍你的手臂,問道:「賈法爾?」
他的語氣有著不難聽出的期待,彷彿實驗結果即將揭曉的科學家,「告訴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立刻知道自己的異狀,跟面前興奮的男人脫不了關係,「我……」
「……您能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會長。」伴隨眼淚而出的是狂喜,你選擇暫且忽略異狀,僅僅道出整夜最想同他說的一句話。辛巴德去了聖宮,他衝著你微笑,起身去扶你顫抖的肩膀,臉上喜悅之情滿溢,彷彿下一秒便要將你按入懷裡,談他又一個新的冒險故事。
黑髮的男人似乎全然不因你洞察其行徑而感到意外──他可能比較訝異你沒有大發雷霆,而比起撼動世界的作為,你竟對男人仍然選擇如此感到更大的失落。
幾句交談你便知曉違和感從何而生。你完全了解,不出數日,七海聯合所祈願的和平盛世將要到來,孰悉的殘酷、鬥爭、痛苦都將因辛巴德的仁慈而消失於世。數日之後,再不會有供人弔唁的石碑,所有人都曾存在又不復存在,令你既欣喜若狂又感到哀戚。
甚於哀戚的是愧疚,想必不久後你便會忘了自己當初為何追隨了辛巴德、和他立下誓言改變世界--你記得若辛巴德走上歪路,是自己要斷送其性命,然而現在一切都不需要了,恐怕這是你最後一夜為辛巴德懊惱,懊惱如何於漫漫人生掙扎。
你想,自己很快就不會記得為何要年年立於葬著英雄與不堪的海角。
如若可以,希望改寫rufu並非即刻生效的,顯得人們還有些溫存,有些遺憾,"洗腦"後的世界便更加純潔而讓人不知所措。
我本身不是有信仰的人,宗教就不用說,連個崇拜的人都沒有,對我來說無條件景仰一個人/事/物不是很能理解的事,我覺得人是靠著跌跌撞撞而摸出自己的道路,怎麼可能有那麼明確的指標呢?
賈法爾在330的轉變,最為讓我心疼。可能是因為大高只有刻意描寫過他對辛巴德的勸諫,他表現出的反差甚為巨大;摩嚕雖然不能反抗rufu,但她的心仍然與阿里巴巴在一起,賈法爾卻再也碰觸不到主君的心,甚至傾聽都做不到了。
最近劇情一直很...超展開(委婉),結局得眾人到底會不會恢復&辛會怎麼樣呢..........BTW阿爾巴好正(硬要講)
是說哪個工程師一改code就完美run好的啦(??)
我本身不是有信仰的人,宗教就不用說,連個崇拜的人都沒有,對我來說無條件景仰一個人/事/物不是很能理解的事,我覺得人是靠著跌跌撞撞而摸出自己的道路,怎麼可能有那麼明確的指標呢?
賈法爾在330的轉變,最為讓我心疼。可能是因為大高只有刻意描寫過他對辛巴德的勸諫,他表現出的反差甚為巨大;摩嚕雖然不能反抗rufu,但她的心仍然與阿里巴巴在一起,賈法爾卻再也碰觸不到主君的心,甚至傾聽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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