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合血鬼術
●炭善已交往
●PWP
●炭善已交往
●PWP
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竈門炭治郎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嘴平被他嚇了一跳,為了掩飾驚嚇而怒吼了一句:「幹什麼!豬生崽子都沒這麼緊張!」他揮著拳頭,威嚇著要竈門重新坐好。要知道在蝶屋敷中引發騷動可是會招罵的,他一點都不想面對怒氣沖沖的神崎葵或皮笑肉不笑的胡蝶忍。
我妻善逸在上一場任務中了血鬼術,被趕到的隱裹在布裡抬了回來。一聽聞此事,竈門與嘴平雙雙飛也似地趕到病房外等候消息。竈門終究比較成熟,除了板凳刮地的噪音外,比因為擔心而大聲嚷嚷的嘴平安靜許多。他跟著面有難色的神崎進入房中,嘴平則因太過吵鬧而被勒令繼續站在外邊。
房裡有他熟悉的味道,卻不見熟悉的金色身影。他發現胡蝶牽著一名黑髮的孩子,看上去頂多是菜穗她們幾個的年紀。孩子身著白色的病人服上衣,兩條細瘦的腿直接從衣服下襬露了出來。本來還對著胡蝶傻笑的男孩,一見到竈門就冒出比豆子還大的眼淚,並用細細的嗓子喊他炭治郎。儘管外表差異甚大,竈門的直覺已然揭露真相,於是他直接向醫者發問:「請問善逸會維持這個狀態到什麼時候?」
「別擔心,不是什麼複雜的術。已經服下解藥了,最慢今天晚上就能恢復。」
「太好了。」難怪善逸本人即便中招,也不是太害怕的樣子,竈門鬆了口氣。
「不過呢……這裡可不是托兒所,請你把善逸帶回去吧。」胡蝶無視我妻的不情願,將他柔嫩的手轉移到竈門滿布厚繭的掌中,「還是要多休息。在恢復之前可要注意別讓他到處亂跑呦,小朋友跌跌碰碰很容易受傷的。」
牽著矮小的我妻走出診斷室,竈門和嘴平說明了情況。嘴平盯著我妻的黑髮好一陣子,說道:「有一種鴨子,小的時候是黃色的,長大了會變成黑色。原來紋逸是隻鴨子!」
我妻自然反駁這個論點,用尖細的嗓音和嘴平爭辯起來。竈門默默認同嘴平的看法,儘管聲音大不相同,我妻並不比鴨子或鵝安靜多少。
打著靜養的名義擺脫喋喋不休的嘴平,竈門牽著我妻前往隊上分配的寢室。一路上不少人指著沒見過的孩子竊竊私語,我妻對此感到十分不自在,他試著甩開少年的手,卻只是讓他握得更牢。
「炭治郎,你非得這樣牽不可嗎?」
「有什麼問題嗎?」
「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不會走丟的。」
「但你剛才被忍小姐牽的時候看起來很開心。」
──敢情這樣拽著他逛大街是在宣示主權的意思啊?
我妻不禁笑出聲來,絲毫沒有檢討自己行徑的意思。如果他的不檢點能讓素來平和的竈門炭治郎失態,那麼他未來也會繼續如此。
「可是只有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牽美麗姐姐的手呀。」
「不要開玩笑。」
「炭治郎怎麼捨得對我這麼兇!我現在是小孩的說,我才不相信長男炭治郎對弟妹會這麼嚴肅,我要哭了喔,真的會哭喔。」
「我哪有兇……而且你才剛說自己不是真的小孩子。」些微的氣惱已經被無奈取代,竈門關上房門,拉起簾子遮擋過於強烈的陽光。
我妻跟著走近窗台,他拉了拉竈門的羽織袖口,抬起小臉提議道:「那──要不要趁現在做一點小孩子不能做的事情呀?」
若對上艷紅視線中的情緒時所感到的為驚恐,竈門當真彎下腰應好,並將他抱到窗台上時便是悔不當初。之所以會被隱捲在布中運送,是由於原本的衣物皆太過寬大,直到被送進蝶屋敷,無法忍受他赤身露體的神崎才好心地借他一件最小的袍子。我妻如今只希望回到少女嫌惡但不帶有任何侵略性的目光中。
他僵硬地於狹長的窗台上維持平衡,竈門炭治郎則介於他的兩膝之間,聚精會神地往下襬中的陰影瞧,但什麼也沒看到。竈門嚥了嚥口水,指尖撫上布料的末端,「善逸、我要看囉。」
兩人都因為這樣的宣告紅了臉,明明確認關係後沒有少做這檔事,外貌和視角的改變卻陌生得像初次見面。袍子的底部添上一道道皺褶,順著圓潤的腿逼近根部,久久卻沒出現想像中的風景──竈門原來猜測會看見稀疏的黑色體毛,過於年幼的身體則呈現最純粹乾淨的模樣。
光滑的性器官袒露於空氣中,竈門瞧得出神,使我妻難為情地伸手擋住垂著頭的粉色器官,「小鬼的雞雞有什麼好看的?」
「是沒什麼好看的,不如說我早就看得很習慣了。」竈門輕易拉開我妻遮羞的手,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可是我不會想對弟弟們做這種事。」
「胡說什麼──」
年紀下降、連帶肺活量也被壓縮的我妻沒多久時間便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力氣被抽乾的孩子再也不能維持坐姿,竈門只得再將人抱下窗子,改安置於自己的懷裡。
竈門盤著腿,讓我妻跨坐到自己身上,兩條纖瘦白皙的腿則依著他的腰。他依戀著比平常更柔軟的嘴唇,幾乎忘記要給我妻換氣的機會,以至於他的戀人迷糊到自己何時被剝光了衣服都不曉得,直到沾著脂膏的手指探到敏感的穴口打轉,方大夢初醒似地夾緊雙腿,可為時已晚,一個指節早就鑽入嫩肉當中。
縱使臀部被竈門微微托起,我妻仍清楚感覺到身下的東西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有多麼巨大,他奮力推著不為所動的肩膀,慌忙喊停:「抱歉炭治郎!是我提議說要做的,但這個狀態下插進來的話我絕對會裂成兩半,今天請到此為止──咿!」
「不要緊,善逸之前這麼說的時候也都好好地做完了。」竈門說話的同時多擠入了一根手指,他彎曲手指,衝著我妻微笑,「看……善逸喜歡這個位置的,很舒服對吧?」
「嗚……才沒有!你快點把手抽出去、嗯啊、哼、拜託了炭治郎……」
「真的不喜歡的話,我會停下來。但是不可以說謊,否則要吞一千根針。」說著嚇人話語的竈門吻了我妻的臉頰。
弱點被充滿力道的指腹抵著,身上的親吻卻盡落在無關緊要的地方,反而讓我妻想獲得更多碰觸。他不得不佩服長男的風範,比起疼痛,快感對兒童稚嫩的身軀是豈不是更有效嗎──竈門炭治郎確實很懂得怎麼管教小孩子。
增加到第三根手指時,竈門注意到男孩尚未發育的器官因為後方刺激而立了起來,甚至滲出了晶亮的黏液,「準備好了嗎?」以此為信號,他向緊緊摟住自己脖子的男孩詢問,對方只哭著求他快點操進來結束這場折磨。不過竈門曉得,照辦是會挨拳頭的,他最好別弄痛心口不一的戀人。
竈門捧著我妻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將性器插入放鬆後仍然窄到不行的的小孔──他張開的雙掌比手中的小屁股還寬。他理應感到背德,思及他抱著的人仍是比自己年長的我妻善逸竟又興奮莫名。
他將黑髮的男孩摟在懷裡,現在過去與未來的我妻善逸都屬於自己了。
之前直接打在噗浪上的雷文→●
本來,因為開頭的寫法讓人誤會這是男男生子而想要修改,
但其實沒有很想改(單純只是想讓伊之助講一句屁話),就放著不動了
之前會有修改的念頭,是由於自己非常不喜歡男孕題材,當下感到震驚又難受,但現在早已冷靜下來。我不需要因為讀者的留言勉強自己修改內容吧......而且也要面對自己表達能力有待改進的事實
最後再度重申:我沒有煉銅,我只是覺得推角小時候也很可愛^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