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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點學園設定的現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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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踏過嘎吱作響的沿廊,來到不會被陽光直射的隔間。桑島的宅子佔地廣闊,木造建築處處顯出古老,其中最能顯出陳舊的,興許是缺乏空調設備一事。我妻搬來電扇,他和竈門炭治郎爭奪風口,最後索性固定風向。他禮貌地讓訪客坐在前方,作為主人的自己稍微委屈地依在後方,吹著越過他肩頭的涼風。
從室外帶來的熱度燥得使他們腦袋糊塗,雙雙忘記塑膠袋中放著冰淇淋和飲料,身體冷卻下來後卻也對冰品性質缺缺。「可是都買了。」我妻懶散地向後倒,伸長手臂一把撈起已經能感覺到融化事實的包裝。他撕開冰品,奶味瀰漫了他的指尖,虎口,地板,整個室內。
「我也要。」竈門的聲音穿過旋轉扇葉,模糊地回傳,聽不真切的我妻不可避免地會錯意,他重新坐好,再順勢趴到竈門的背上,將沾著霜淇淋的手指湊到對方嘴邊。「炭治郎,啊──」我妻說著,竈門配合張嘴,牛乳的滋味在口裡併開。
兩個指節探入濕熱的口腔,翻弄著竈門的軟舌,咕啾咕啾,泡泡過大的汽水,佔上風的二氧化碳讓兩人缺氧,噴薄的呼息變得比風扇的貢獻還強勁。我妻用鼻尖磨蹭竈門的後頸,含糊地說:「炭治郎的味道。」
「不就是汗味嗎?」竈門勉強發問,口齒不清。我妻多探入一個指節,像要遏止其無知。他清晰地反駁道:「不一樣。」
空著的手鑽入衣衫下襬,於精實的腹部摩娑,被搔得不行的竈門想要扭著身子大笑,但只能呼呼地喘。我妻的指尖沿著肌肉縫隙劃過肋骨,手掌緩緩張開,圓潤的指甲輕輕刮過皮膚。竈門有時懷疑我妻是否學習過鋼琴,否則他不算大的手掌怎麼能演奏家般張得那樣開呢?
「吶炭治郎、」少年將下顎靠在對方的頸窩,明知道他沒辦法好好回答自己的問題,仍然這麼在他耳邊詢問:「你喜歡我摸你哪裡?」
拇指與中指持續推進,抵達乳暈的邊緣,無法言語的竈門點點頭,微涼的指腹便欺上小點。「姆嗯……」他忍不去咬我妻的手,卻阻擋不了唾液沿著臉頰流淌。我妻親吻他的耳垂,晃動的花牌耳環是唯一不作黏膩聲響的存在。
「舒服嗎?」
「嗯。」口中的阻礙終於退出,竈門得以為自己發聲:「這問題很讓人害羞。」
「哼──說這種話之前,炭治郎最好檢討一下自己喔。」
竈門轉過來的臉龐紅通通的,我妻沒忍住帥氣臉龐的誘惑,伸長脖子親了上去,這回雙掌都覆蓋在厚度恰好盈滿指縫的胸膛上。面前的電扇已經形同擺飾,調大了風量也無濟於事,蒸騰的體溫演變為無邊無際的熱。
仗著庭院外還有一層圍牆,竈門任對方褪去彼此身上輕薄的衣褲。天氣熱得他什麼都不想做,這於他是十足反常,任誰都曉得竈門炭治郎總是在高溫的烤爐旁忙活,現在倒覺得自己就這麼成為一塊專為我妻改變形狀的麵團也不賴。
他被放到地板上,肌膚幾乎和榻榻米黏在一起,當大腿被推著架高時他相信我妻聽見了撕開膠帶般的劈啪聲。竈門為了股間突然迎來的冰涼倒抽一口氣,卻也不想計較為何對方要在書包中準備這些用品了。他躺著放空,不去在意桌面的冰淇淋已經快滴落地板,不去思考牛奶、鹽巴、乳酸混和後的是否能發酵成起司。
我妻居高下地看他,映著午後斜陽的眼睛如玻璃罐中的蜂蜜一樣閃閃發光。他的身體再次被手指入侵,這次是下面的嘴,所以他還能完成未作答的題目:「我喜歡善逸碰我的胸部,親耳朵的時候也很舒服,渾身都麻麻的。但真要說的話,我最喜歡你進來的時候抱著我……」
「炭治郎!」他僅僅猶豫了片刻便坦承自己身體的感受,反而是我妻氣急敗壞起來:「你、你……我還能怎麼樣,你不會太可愛了嗎!」
他抽出手指,匆匆地將殘餘的潤滑劑抹到自己的陰莖上,便傾身擠入狹窄的入口,竈門只來得及喊一聲痛,剩下的抱怨被吻埋沒──其實他只想斥責對方不讓他把話好好說完便插嘴的失禮行為,除此之外都十分美妙。他仰起臉環抱我妻的脖子,輕啟雙唇讓熱情的舌頭長驅直入。
綿密的吻持續著,可不善忍耐的少年再也不能滿足於輕淺的磨蹭,下身連接的地方逐漸急促起來。「嗯、唔!嗯嗯、哈啊──」再不換氣會窒息的,竈門不得以只能鬆開我妻的嘴唇,轉而把手搭在他的背上。
不甚充足的擴張與迅猛的撞擊讓竈門疼地厲害,小炭治郎卻因為情動而昂立著,前端滲著亮晶晶的黏液,彷彿代替著主人宣洩淚水。但當某處被重複擦過,渾身的顫慄讓他沒多久就有要出精的感覺。
「啊、嗯、那裡,這個角度、喜歡,嗯,好深、被撐開了、呀啊!」
竈門咬著牙胡說的時候,眼睛竟還是直勾勾望著我妻。為了逃避那股過於直率的灼熱視線,我妻只能逼迫自己更加專注於抽送,但很快就顧不上過於羞人的情話,忽地纏到腰上的小腿將他死死地向下帶,兩人密合的胸腹黏膩,榻榻米上零星落了幾處斑點。
我妻沒嫌棄竈門將房裡弄得更加不堪,他親了親還在大口換氣的嘴唇,抱著戀人汗涔涔的身體小幅地插著高潮後變得柔軟而敏感的肉穴,耳畔的呻吟讓他腦子一麻,退出不到一半便泄在裡頭。他還不想這麼快就面對清理工作,於是又重新將自己埋回竈門體內。
偌大宅院中唯有二人,他們肆無忌憚地維持交疊的姿勢,呼吸趨於平復的竈門像沒事一樣摸摸他的頭髮。
「舒服嗎?」他問。
「……超級舒服。」我妻喘著起身,扭開寶特瓶瓶蓋,將幾乎變溫的麥茶遞給竈門。
兩人出了大量的汗,亟欲補充水分,但我妻仍然先啞著嗓子說:「討厭,虧炭治郎問得出口。就叫你要檢討自己了。」而後才將自己手上的草莓奶茶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