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鬼滅學園的一些設定,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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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被死死壓在下方,皮膚上出現榻榻米的紋路。他熱得不行,庭園的蟬聲已足夠惱人,竈門炭治郎的心跳更是響得令人難以思考。他撇開頭,避免和其眼神接觸,只想快點擺脫眼下的窘境,然後去和小葵討一碗澆上煉乳的草莓刨冰。聽說夏天的蝴蝶定食屋開始販賣冰品,光想就饞。他眼看著上方的竈門炭治郎咽下一大口唾液,不知道炭治郎喜歡什麼口味的呢?
他懶得動一根手指,就想讓竈門跑腿。綿綿冰或冰棍,或果汁棒,什麼都好,全都勝過在沒開電扇的房間裡僵持。「炭治郎,夠了吧,你要這樣子到什麼時候?」他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推了推對方的肩膀。
紅髮的少年楞了一會兒才說:「我可以動嗎?」
「啊啊當然可以,不如說趕快——」
我妻未能將滾開說完,竈門便傾身吻他,舌尖帶著酸梅的味道。酸甜的滋味在口中攪動,竈門損著他的嘴唇,像撕不開封膜又找不到吸管。弄翻飲料的第一反應並非用布擦拭,而是伸舌舔舐,彷彿不這樣就不能潔淨,卻只是弄得更糟。他經過的地方留有淡紅的牙印,臉頰,耳垂,鎖骨,我妻扭著身體,還是沒能讓乳頭逃過一劫。
「啊啊,熱死了,不要再這樣子了。」他嫌棄地拍著竈門的硬腦袋,希望對方能識相地理解自己十分不願意在這樣的環境繼續下去,「真的熱死了。」
體貼的竈門果然止住動作,他總算挪動身體,不再壓在上頭。他起身按下冷氣的遙控、拉起窗簾以免曝曬,房間裡驟然涼爽起來。我妻如願觸及到空氣的胸口卻也沒能多涼快,反而沁出了更多汗水,止不住地喘,我妻矛盾地希望竈門壓回來,起碼剛才他感到的是燙而非單純的悶熱。那樣子乾脆多了,可以乾脆地順著慾望而去。
「炭治郎──」
「怎麼了?」
「炭治郎──」他不厭其煩地拉著長音,像夏日的蟬,極盡所能地鳴叫,只求一生一次的配偶,接著他便會精疲力竭地落至泥土上,如同他現在懶洋洋地躺在榻上。但還不到死去的時機,至少還得經歷酣暢的歡愛,蟬才會心甘情願地回歸塵土。
少年回到原位,耐心地問道:「嗯,我在。怎麼了?」
「來做吧。」我妻側躺著,將頭枕在臂彎裡,襯衫的扣子還是沒扭上,敞開的衣領下即是被咬了一口的殷紅的乳頭,使竈門迴避了目光。
「......怎麼突然要做,」竈門皺著眉頭,「禰豆子在隔壁午睡呢。」
「你剛才壓上來的時候好像沒有考慮這麼多吧!」我妻激動地坐起來,拉開自己的上衣,喊道:「你這傢伙,給我看看自己都做過什麼好事。」
道貌岸然的畜生!我妻在心裡罵道。他前天被啃得青一塊紫一塊,尚且留有淡淡的瘀痕,如今竈門又舔起那些痕跡,都不曉得今晚怎麼去澡堂了,八成又要撒謊道是被嚴格的義兄教訓。他實在得為獪岳糟糕的形象付點責任,然而要他坦承這些其實是竈門炭治郎的傑作,反而更像是扯淡。誰都不會信,就連他自己一開始都不信竈門有這種癖好。
竈門炭治郎溫和地對待所有人,就連兇惡不與人親的不死川都能和他成為朋友。我妻曾絕望地發覺釋放人世間最溫柔嗓音的少年,有著嚴厲並強硬的一面。他並非平等無私──佔有慾分明強得驚人。然而我妻樂得被其渴求,倒不如說,被人需要恰恰是他的人生志業。
「嗚、不要用咬的......」
幸好竈門再怎麼躁進,都不會棄他的意願不顧。又令人安心又令人困擾,進退兩難,總是拿捏不好誘惑和求饒。取代門齒的是柔嫩的軟舌,像昨晚在定時屋享用的蒸蛋,滑溜又炙熱,用湯匙稍微壓著便會逼出高湯。亮晶晶的乳頭沾著口水,在竈門的目光下無畏地挺立,形同邀請他再嚐一口,而後者也真的那麼做了。
舌尖滑過乳暈時是寧靜的,閉合的雙唇輕輕銜著小點,過於濕滑而不斷脫離溫熱的口腔,竈門總是儀態良好地用舌尖挑動他的身體,彷彿在告訴他,自己有多麽了解即使粗魯地舔過小巧可憐的乳暈,也不會泌出任何甘霖。可這不代表他會輕易失去興趣,反倒是為了證明少年不能哺育的乳頭亦有其魅力,他會更加努力地吸著已然腫脹的器官。
我妻透過鼻腔發出軟膩的喟嘆,「炭治郎、嗯嗯,感覺好棒……」癡迷於不能給予乳汁的胸部,並不能被當作拋開長男矜持的罪證,畢竟他和嬰孩有極大的不同。他做的事情不是為了攝取營養,而是奉獻自己的虔誠。令人想哭的聲音讓他舒服得落下淚來。
竈門遵守要求,只在白皙的皮膚烙下代替牙印的紅痕,從項頸、胸膛、腹部,一直到腿根。「咿嗚!」竈門炭治郎垂首的樣子就像在祈禱,琅琅水聲是他的祝辭,他知道口中的小苗正在因此茁壯。
他鬆開口,小心地不讓嘴裡的東西弄髒地板。他該拿張紙包起來,但更簡單的處理方法是將其吞下肚,於是他就那麼做了。我妻用看怪物的表情瞪他,讓他覺得自己應該出言安撫,「其實味道沒那麼糟。」他說著,為了證實自己沒有說謊而和我妻接吻。我妻不領情地緊閉習於嚷嚷的嘴。
他的眼眶泛著粉紅,睫毛沾著些微淚花,然而拒絕了接吻不代表能抗拒被入侵。熱戀的情侶、無人的房間,等待晚餐時間的傍晚,一切暗示著雙方總是有所準備。當竈門沾著潤滑劑的手指戳進期待著情事的穴口,我妻再也無法堅持抵抗,他只疏忽地漏出一聲不適的哀號,竈門的舌頭便鑽入其中。
唾沫融合在一起,已經嘗不到最初的烏梅味了。兩張嘴都被堵住,空調開得再強都阻止不了體溫上昇。我妻偷偷睜眼,將掌心貼到竈門紅撲撲的臉頰上,順著他的脖子滑到胸口,輕微地施力。
「唔嗯……」他只得以膩膩的鼻音表達自己的想法。
竈門領悟了,退開時扯出細細的銀絲。他困擾地說:「可是才剛放入一根手指……」
「沒關係。」我妻以明亮的眼神盯著竈門,「反正弄痛了也是你要負責。」
竈門無奈又放心地笑了。他應要求抽出手指,換上同樣善於忍耐的分身,傘狀的前端緩慢地插入狹窄的肉穴。他見到我妻大口喘著氣、痛苦地扭動腰肢,於是抽出了一點,落下數個吻於對方的額頭上,待安分下來方重新挺進,好不容易才頂到了最深處。
「善逸,我可以動嗎?」儘管額際的汗珠幾乎滴落,竈門仍維持著體貼與基本的克制,絲毫未覺這只是更加折磨急性子的少年。
我妻用著哭腔幾乎是生氣地叫道:「可以!你倒是快點──嗚!嗯!」
得到允許後竈門便拋開溫吞,抽送的力道像要將人壓入地面一般。高潮過的身體格外敏感,我妻仰著脖子,雙手隨著律動展開而胡亂在空中揮著,像要溺斃一樣急切地攝取氧氣。
「唔啊……啊、啊……嗯、炭治郎,炭治郎……」
我妻無助地哭喊,數分鐘前才誇口沒問題的少年如今話不成句。竈門不忍看他如此勉強,於是安慰地親了親他的鼻尖,「沒事的,善逸很厲害,加油。」他貼到我妻耳邊為其打氣,後者皺著臉將脖子扭向一邊,彷彿聽到不可忍受的事情。
得到這樣的反應,竈門無法不失望。他帶著不捨嘆了口氣問道:「要停下來嗎?」
拂過耳廓的氣息使我妻渾身顫慄,但仍憑著理智轉回正臉,瞪大的褐色眼睛中盡是難以置信,他波浪鼓般地搖著頭:「怎麼可能停啊,你、你給我做完啊!」
「善逸的反應不像在享受的樣子!明明是你無恥地誘惑人啊!」
「這樣說不會太過分了嗎──咿嗚!」
竈門沒理會更多駁斥,他直起上身,重新固定我妻的腰,卻還是撞得身下人在粗糙的榻榻米上挪動幾分,被撞擊的渾圓臀肉發出清脆且不容忽視的拍擊聲。
就算竈門家的其他人就在隔壁房裡午睡,我妻幾乎無法克制住自己的聲音。被這麼一番搗弄,已經無暇思考天南地北,滿腦子僅餘下被大力侵犯的快意。他即將被操得二度攀上顛峰,便一手撥弄著自己被吸得腫脹的乳頭,另一手則握著自己抬頭的性器,向竈門發出午後最後一則邀請:「要、要去了,炭治郎也一起──」
「嗯。」竈門簡短應了聲,便強行拉開我妻自慰著的手,以自己的指腹取而代之。眼看著我妻在自己的撫弄下射精,他才憐愛地盯著那張沾染白濁的失神臉龐,又重重地插了好幾下,將相較下微涼的液體澆灌於深處。
還是竈門先緩過氣來,他伸手抹去我妻臉頰上的髒汙,並將手指送入我妻毫無防備的口中,如同提供試吃品給客人一般說道:「你看,味道真的還不壞。」
「也就炭治郎會這麼認為。」我妻毫無辯駁的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