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版劇情,因為小說斷尾了QQ
●三叔筆下的角色,個性都好難抓...OOC的意味
●CP副八,但是一八前提且副官同時憧憬暗戀這兩個人(工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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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副八,但是一八前提且副官同時憧憬暗戀這兩個人(工三小
張啟山大婚那晚,作為忠實的副官和至親的堂弟,雖絕不斗膽鬧洞房,洞房自然還是得送的。眾人酒酣耳熱,張大佛爺已經許久不和人勾肩搭背,這晚卻是笑咧了嘴,左手搭著你,右手搭著齊鐵嘴。
送走了人,你和齊八乘興續飲,你借酒開懷,一反平常拘謹,他卻是越喝越安靜下來,你拍了拍其臂膀,那人卻咚一聲倒向桌面。常人借酒裝瘋胡言亂語,可齊鐵嘴是半個神仙,自然不與凡人同路。酒伴滑落桌緣之際,你及時伸手撈住了人,一想到要護送他回不算近的齊府,便酒醒了大半。
掃興,真掃興。
「八爺,八爺。」
你試圖喚醒他,他只以語焉不詳的哼哼聲回應,這下真沒轍了,好在齊八的身子骨並不結實,只是人長得高、看起來好生滋養,和渾身筋肉的軍官相比,也不過是個輕巧的書生。你或背或抱或拽地將人扛起來,正要喊人備車,便又想起府裡能用的客車,都拿去載賓客回府了,眼下恐怕只剩偵察用的小摩托,除非把齊鐵嘴牢牢綁在身上,否則別想靠它載這醉客。
看來要等明早才能叫齊八爺自行腿兒回去了。你皺起眉,外出時要和這人分榻,沒料想在張府也有自己讓出床位的道理,誰讓客房已經擠滿尹家的親戚呢?
你將齊鐵嘴帶回房裡,姑且先拋在床鋪上,便整理起自己的儀容。將軍外套掛好、脫下襯衫、換上棉褲,拿了個臉盆打水擦拭身體,喝了酒並不影響你對於紀律與整潔的要求,然而一打理好自身,又想到床上倒了個醉漢,使你不禁皺了眉。
渾身酒氣恐是免不了,但起碼也要去去宴席的油煙,你撫過齊鐵嘴的肌理,替他做著毛巾操,遂驚奇地發現擦過身子的齊鐵嘴,身上還是飄著個檀香,彷彿天天薰而薰入骨子裡去。
齊鐵嘴害寒似地縮起身體,或者是被你專心的呼吸呼得癢了,你回過神來方見著無意識的他正扭著腰閃躲你的鼻息--鼻尖幾乎碰著他生著軟肉的腰,唇瓣即刻便要咬上白花花的腹部,你終發覺才打理過的身體已沁出薄汗,算命先生難脫的長袍則還和眼鏡一同疊在桌上。
你頓了頓,「八爺......」
現下的心思像在外遇襲,恨不得直接打醒他,出口的卻彷若一聲嘆息:還是先幫他披好睡袍吧,你如是想,取來了袍子,如褪去其衣物時先扶起上身,豈料那雙無縛雞之力的手臂繞上肩膀,尚呼著酒氣的頭顱鑽入脖頸間,「張……」
齊鐵嘴說了一個字便無聲息,按情況想他應是在叫你別折騰,但紀律的事兒豈是能妥協的,更何況這是你的床。照原訂計畫將他披上自己的睡袍,然而那雙胳膊還沒放下來,衣料只得頻頻滑落。
你抓著布的手尚搭在齊鐵嘴肩上,兩人的姿態恍若相擁,又一聲嘆息,你鬆開指節,睡袍皺到腰間,衣衫不整得好像你又脫了一遍他的衣服。失去衣物的人兒哆嗦起來,「張副官。」
「爺爺我怎麼在這,」齊鐵嘴的嗓子即使由著酒意或倦意而有些低沉,仍屬口齒清晰,他昂起臉,眼睛張得老大,似乎要完全清醒,文弱的胳膊則還掛在你肩上,「現在又在幹什麼?」
你有些氣地喊道:「我才要問八爺您幹什麼呢!」
齊鐵嘴滿臉不明所以,眸子在過近的距離眨巴眨巴,你腦子瞬間炸了,按著他的後腦勺就勢吻了過去,你緊閉著眼而他將眼睛瞪得更大,雖是狂放的姿態卻誰也都繃著嘴,柔軟的唇瓣含蓄得像清純女學生,片刻你便急急拉開距離暗罵自己傻,尷尬得要命。
「……呆瓜。」
他小聲地喊你,彷彿話語堵在喉間的壓抑、對抗著沉寂,好不容易你抬了眼卻見齊鐵嘴竟是波瀾不驚,神情鎮定,甚至高深莫測,只是臉頰有些紅,分不清是否為酒精作祟。
「我說你們張家人都怎麼搞的,怎麼都不照常人套路。」對上視線時,齊鐵嘴咋舌,又恢復平常多話的樣貌,你隱約發覺對方的碎念並不單單指你。他話多,又說得溜,你只得插上一句:「八爺,不然您說常人是怎麼個套路?」
他哎了聲,說不就是張嘴伸舌頭嗎,屬蛇的,怎麼連這都不會?還真是小鬼。
你驚愕地看著齊鐵嘴,感嘆算命先生不管說什麼話都事不關己,這肯定算是種職業病了,「這……八爺的意思是……」
他被你看得莫名其妙,又突然反應過來變得滿臉通紅,總算記起自己赤身露體還抱著你的肩膀,正要撤回手臂之際,你按著他的腦袋,湊上去便吻,伸舌試探算命先生是否真比自己這個晚輩更巧舌如簧。
我只是想來個射後不理的PWP
可我從良太久,車子發不動啊!!啊!!!!
到底要站一八/副八/一副 /八一(?!),我煩惱了很久
大家可以跟二爺學學嗎,雖然(小說裡的)二爺風情萬種,但想不到出跟丫頭以外的人還能有啥激情,毫無懸念
說到小說版
小說八爺超萌,一身絕技卻裝慫,吃貨然後體力0,萌(不會說話
副官也超俏皮的,但八爺嫌副官又呆又悶.....這個不識貨的,五十年後的吳邪對著張起靈都要崩潰摟!!!(吳邪中槍
佛爺則除了耍帥或動武外也多了智取的描述
電視劇版的佛爺竟是賣肉又賣騷!太不可取!
但好辣,好像又很可以(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