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
●OOC
●沒有劇情
●OOC
●沒有劇情
丁卯是個事事較真的人。
他是個不太開玩笑的主,打起賭來,就算賭約荒謬,也是十分認真地當回事。
「丁卯,我只是隨便說著玩的,你大可不必如此。」
「願賭服輸。」
見對方神情與平時坦然無異,郭得友亦面色鎮定,擅長憋氣的他卻有點想喘,「老實說男人之間要怎麼做,我還真不曉得,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他嘴上這樣說著,手上卻飛快扒起丁卯穿戴整齊的三件式洋服,筆挺的大衣已然皺著被扔到一旁。
丁卯乖巧地被脫著衣服,聞言他瞇著眼睛皺了眉,似在猶豫要不要起身甩門走人,正在郭得友快被其目光燒出窘迫前刻,他從齒縫間嘶出一句,「……我有研究過。」旋即移開視線,臉色炸紅開來。
此話一出,幾乎是瞬間,丁卯已被剝得剩條褲衩,西洋剪裁貼著身體,襯托他的纖纖腰臀,深色布料即使在夜裡都顯出皮膚白皙,已然隆起的性徵讓郭得友吹了聲口哨,「你還在藏翠樓逃之夭夭,看不出來挺熱情。」
「閉嘴!」丁大少爺不堪戲言,上半身從床上彈起,扯起郭得友本來就鬆垮的袍子,郭得友索性張開雙臂任他擺布,三兩下二人便一絲不掛,郭得友挑了挑眉毛,將丁卯白慘慘的裸體從上到下掃了數遍,他不禁勾動嘴角,「得咧,這下坦誠相見了,我一下子不曉得該幹嘛了。」
「什麼意思?」丁卯被盯得臊,抓著才剛脫下來的短衫遮著身體。郭得友暗笑他是真傻,「師哥剛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曉得男人之間該怎麼做。」
「所以你得帶著我,師弟。」
郭得友將滿臉不可置信的丁卯重新按回床上,同時擠到他雙腿中間,一把握住其抬頭的器官,丁卯還沒回神便被突來的快感刺激而悶哼幾聲,胸口被粗糙的大掌撫摸的瞬間更像觸電一樣弓起身體,軟軟的鼻音洩了出來。
反應這麼大?
郭得友並非什麼老手,甚至可以說老是阮囊羞澀的他算是青澀,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捧場,也是懵了。
他很快收起驚訝,能摸著的地方他全去碰,幹體力活的下手不知分寸,好生滋養的光滑皮膚很快被他揉得紅一塊粉一塊,配著漸漸泛紅的眼眶,看上去可憐極了,但除了最初的驚呼,他硬是憋著,竟然沒繃出一個音節。
總不好只有自己說話,那樣多孤單,郭得友附到丁卯耳邊問道:全身都摸遍了,有沒有哪裡特別爽?隨男人一同垂下的長辮蹭得丁卯有些癢,癢得心跳頻率也失控。郭得友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倒是少爺的手給了答案,掌心被其牽到胸口上突起的點放好,郭得友了然,揉著平坦的胸,指尖銜起丁卯的乳頭搓弄,同時或輕或重的啄在他的脖頸之間。
丁卯是把聲音憋住了,呼吸仍不可避免地愈發粗重,偶爾流露出了鼻音,郭得友就特意對他的乳尖施力,在柔軟的舌頭覆上乳頭的瞬間,他就丟了防線,幾乎要忘情喊舒服,句子到口又羞恥得化為甜膩的哼聲。
滿意於他這樣道貌岸然的表現,郭得友趁勝追擊,用牙齒輕輕刮著被舔到立起的小點,磨得人搔癢難耐後便用舌尖去頂、輕重不一地去吸吮,兩邊皆被他含得紅腫,軟舌不斷在充血後更加敏感的乳頭打轉,逼得丁卯幾乎發狂,臀部不自覺扭動,將分身前端泌出的透明黏液全蹭到對方小腹上。
兩人身高相似,他如此磨蹭幾乎是讓兩根棍子相牴觸,這樣有一下沒一下搔不到癢處的接觸,反勾起更多慾望,郭得友抬臉欣賞丁卯不再正經的表情,後者目含水光,呆呆地望著他像是好奇他怎麼沒了動作,無聲喘著氣對視,神智在讓人意亂情迷的動作都停歇時一點一點地回來,像是不想再被人盯著猛瞧,丁卯捧起郭得友的腮幫子,側著臉怯生生地獻吻,緊閉著雙目嘴唇而不敢呼吸。
常人和郭得友比憋氣是絕對的不智,大少爺此刻卻是緊張過頭,撐到極限欲換氣的同時,一張口即被捏著下巴纏住了舌頭,吻得幾近缺氧,郭得友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一手繼續流連胸前,一手撸動完全起立的小丁卯,待勾著銀絲分開時丁卯只得膩著嗓子大口喘氣。
郭得友的手技沒什麼花招,就是恰到好處的拿捏及速率罷了,他規律地套弄著,時不低頭親吻丁卯,不一會,丁卯在他唇間悶喊,兩人的腹部都被濺上灼熱精華。
丁卯呼吸尚未平復,張著眼睛,掛著兩條淚痕,郭得友架著他的雙腿,自己的硬物就抵在下頭,看對方那副可憐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因為接下來要幹的事,他完全是生手了,難保不會出岔子。
「--接吻、撫摸、潤滑、活塞運動。」
「這是你說的研究?」
丁卯終於緩過氣,第一句話卻讓郭得友不著邊際,他忍住不問什麼是活塞運動,即便不知道這個詞,憑順序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前者見他沒動作,只好補充道:「在我帶過來的包裡,有個透明的瓶子......」
郭得友知道男人間的性愛應該用哪個地方,只是常識告訴他,屁眼從來是只出不進的,因此他沒法想像用什麼方法去突破這個生理限制,在他翻出丁卯口中的瓶子時,他立即通曉對方的意思,手指沾了黏滑的液體就往身下人的後穴探去。
推入一根手指時,丁卯似乎又緊張起來,抬手蓋住自己的臉,大腿夾著郭得友的腰扭動,令他頓時不曉得是該抽動手指,還是什麼也不做、等對方舒緩些再說。
他選擇了後者,「師弟,你不告訴我下一個步驟,師哥可什麼都不曉得啊。」
丁卯裝沒聽見似的不發一言,郭得友只得倒出更多潤滑液,又推入第二根手指,在狹窄的甫道裡胡亂攪動起來,翻動出的水聲和海河滔滔不能比,在夜裡卻格外響。他注意到從股間溢出的液體是透明的,說明了丁卯事前將自己處理得很乾淨,怕上窯子的翩翩君子,為了個賭約還是能做到這種程度,郭得友不知道該說學洋仵作的少爺十分注重衛生,還是單純騷包。
「嗯嗯!」
「你這這麼緊,真能讓老二幹進去?」,言語調戲似乎比身體的動作更受用,趁著身下楞神的當口,郭得友一把扯開擋住風景的手臂,勾著一邊嘴角塞入第三根指頭並抽動起來,丁卯原先迷茫的眼睛倏瞪得老大,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隨又通紅回來,似在天人交戰,一股未曾有過的快感襲來,他的人體知識告訴他是前列腺受到刺激所造成的回饋,不過這快感來自哪裡都好,他現在只想索取更多。
「誰說不行……」郭得友擴張的動作不循韻律,逼得丁卯也喘得毫無章法,他試著讓句子不讓自己雜亂的呼吸切斷,「你、夠了!就這樣……現在快點、」
快點插進來!
丁卯像是用累積了二十餘年的勇氣喊出命令,龐然巨物擠入身體得撕裂感讓他立馬反悔叫別,但郭得友沒理會,反而還摀住罵著混蛋的嘴,彷彿過了一個時辰才全根沒入,丁卯大口換著氣,臉上全是淚花,不自覺將腿張得更開,試圖更大限度地容納那個王八。
「喂、你還行嗎。」即便再想有動靜,丁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實在令人難以行動,郭得友拍了拍他的臉頰,心裡是真的在擔心他,理智卻在丁大少爺頂著張花臉的好強回覆後被拋到九霄雲外。
「誰不行了,你才別...沒一下子就洩了。」
混合了肉慾和好勝心,郭得友不管不顧地瘋狂聳腰,每一下皆是大進大出,丁卯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來,嗓音甜得嚇出師哥渾身冷汗,生怕守在義庄外的紅牌護衛分分鐘會衝上樓,他想去遮丁卯的嘴,還沒遮成,大少爺便伸長手幾不成聲地說想接吻,只得從命以唇舌相堵,脖子被丁卯的手臂圈著,腰被大腿夾著,兩人相貼著的肌膚全都在發燙。
以如此被束縛的姿態伏著,郭得友打樁的幅度小了許多,速度卻不減,他一手尚須做手活讓身下人爽到忘記要痛,嫩穴一縮一縮地回應著他的動作,不住的嬌喊使人從耳根子到骨子都快酥麻,要不是衝著面子,郭得友真想盡數將子孫交代出去。
接吻地同時尚且要狂抽猛幹,就連小河神都得缺氧,他推開被吻得發暈的人兒直起上身,雙手將著丁卯的膝蓋壓到床鋪上按好,每一下都重重摩擦撞擊至深處,漸漸加大幅度,丁卯沉醉的表情忽然帶上了對未知事物的驚恐,郭得友知道此處定有貓膩,就著相同角度深度來了段激烈摩擦。丁卯甜膩的嗓子拔高變了調,嗚噎喊著郭得友的名字,手臂猛然將他往下跩,四片唇瓣再次相貼,兩人的小腹和胸口又濕了一片,丁卯後穴高頻抽搐著,絞得郭得友再不樂意也要繳械升天。
兩人今天都交代出去了,肉體還糾纏在一起,如同從溺水被拖上岸之人大口喘氣,郭得友終究是比較早恢復過來,他看著大汗淋漓的丁卯,撫過他的額頭和更亂了的捲髮,正要開口令他承認人中龍鳳的厲害,丁卯似笑非笑的感言竟讓他打了寒顫:
「這就結束啦,師哥……」
我只是想讓他們打炮
PWP,爽(乾
昨晚點開演員微博,我是沒在追星的,連個藝人粉專的讚都沒按過,昨晚一逛差點亮瞎我的狗眼
現在男藝人都賣騷嗎,POSE又多表情又豐富
再多看幾眼就要落入這些狐狸精的圈套了!!
逛沒多久就快點關掉,我的心臟實在難以承受這群小騷貨,噢......